“呜——”
“当当当当当!”
“列车开动啦!请乘客们坐好。”
弦一郎还没来得及把手伸过去,一股猛地前推感和巨大噪音几乎同时出现,使他顿时向后撞去,后背紧贴在靠背上。
反观蝴蝶香奈惠,似乎是已经习惯了乘火车外出,淡定安稳的面上仍是一片笑容。
“怎么了?小朋友是第一次坐火车出远门吗?”
弦一郎点了点头,看着短短几秒不到,窗外就愈发飞快流逝的景色,感到有些头晕目眩。
早就听说这所谓的火车可以一日千里,只是没想,居然比骑马舒适这么多,只用坐在里边就可以。
虽然有点吵就是了。
不过比起速度来说,这简直也算不上是什么缺点了,只要习惯了那哐啷哐啷的节奏,马上就会舒服许多。
就和在苇名打铁一样。
“对了,刚刚听你说,你的名字是苇名弦一郎?”
“弦一郎。这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呀,有一股武士的韵味在里面呢。”
蝴蝶香奈惠似乎毫不在意弦一郎那张冷硬的脸,自顾自找起话题来。
“不过这个苇名,难道就是之前报纸上,提到的那个‘苇名鸡’的苇名吗?”
“是的。”
弦一郎十分满意现在的状况。
如今人们听到苇名,已经不是之前那个“不知道是什么没听过的小地方”的表情了。
如此也足以说明,之前他们在动物园制造的那场动静,的确是深入人心。
至少人们现在听到这两个字,眼中冒出的更多是好奇,而不是鄙夷和不感兴趣。
“虽然从来以前从没听说过这个地方,但想想还真是神奇呢。”
香奈惠明明神色温柔,但上身忽然前探,一双毫无恶意的眼睛仿佛瞬间看到了弦一郎的内心。
“不仅仅有可以打败北极熊的大公鸡,还有可以轻松用硬币打伤成年人的小学生呢。”
她完全是一副调笑又惊叹的口气,但弦一郎顿时感觉到了不小的压力。
他打算解释一下。
“还不是他们先占据了我的位置……”
“不是哦。”
弦一郎一句话只说了一半,便被香奈惠温柔地打断,“之前又说过吧,我是个医生,自认为做得也还不错。出于工作的需求,我很喜欢观察周围的人。”
“你上车的时候,是面对着我的,我看得可是一清二楚。”
“当你发现位置被占据的时候,本来是打算换个位置的,直到……“
香奈惠从窗边抬起被布包裹的长刀,“直到你发现了这个东西,才极有目的性地走过来了。”
“然后还凶巴巴地划破了那位男士的脖子。”
【被、被发现了!】
弦一郎虽然知道女人心细,但没想到这个鬼杀队的柱,一边和别人说着笑话,还能观察得这么细致!
果然,这个组织,恐怕不是所有人都像村田那么普普通通。
“虽说因为随身行李而不是外貌,被异性主动接近还是第一次。”
“不过小朋友,”香奈惠眯着眼睛,“能告诉我为什么吗?一般人看到武武士刀,不是应该躲远一些吗?你怎么还主动凑上来呢。”
弦一郎虽然露出了一些马脚,但是却并没有慌张。
现在还不是暴露目的的时候。
“我最近才刚刚开始练剑。”弦一郎回答道,“看着形状类似,就有些兴趣。”
“而且我观察力也不差的,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坏人。”
“是~吗?被人这么信任,我觉得好开心呀。”
蝴蝶香奈惠盯着弦一郎看了一会儿,突然说道:“请把你的手给我看一下。”
弦一郎有一万个理由不伸手,但对方这股怪异的亲和力,还是让他把右手伸了过去。
“真是奇怪,的确是最近才拿剑的手没错了。”
香奈惠的指尖碰了碰弦一郎手掌指根处的皮肤,“但是新手会犯许多错误,因此这里、这里和这里的皮肤,通常都会被磨烂,而你却统统没有。”
“就像是个刚刚开始碰剑的老手。”
她点了几处位置,弦一郎默默点头。
他刚开始立练剑时,的确那几个地方最容易受伤。
“看来,你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剑术老师啊,怪不得乘警会叫你少爷呢。”
香奈惠把手还给弦一郎,“可是,作为一个治疗过许多病人的医生,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是在隐瞒什么呢?”
“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我就不冒昧的追究了。”
弦一郎刚刚提起的心瞬间又放下去了。
如果香奈惠继续追问,他恐怕只能实话实说,但凭借鬼杀队的脾性,恐怕是绝对不会带着一个无关人士去找鬼的。
更何况还是一个小孩。
现在主动放弃了,这样也好。
“看你松了一口气的样子,真是太可爱了,和我妹妹非常像哦。”
“妹妹?”
弦一郎没想到,鬼杀队的成员,居然还有家属的吗?
做着比战国武将还危险的工作,真得能放心家人,或者让家人放心的吗?
“是呀,她今年14岁了,不过身材有些瘦小,看起来倒是和你差不多大。”
蝴蝶香奈惠说起妹妹,有些开心的样子,“不过,她倒是比我更有做医生的天赋呢,就是脾气有些倔强。”
“我一直想让她安安心心做个更棒的医生,可她偏偏想和我做一样的工作。真是让人苦恼。”
【所以,她们其实,还是鬼杀队的医护人员吗?】
“那香奈惠小姐,这是要去坐火车看望妹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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